鲍威尔的困境:财政主导下的美联储
公园大道740号的秘密:央行行长的心理咨询
杰罗姆·鲍威尔,这个名字在全球金融界如雷贯耳。然而,聚光灯下的光鲜,掩盖不了他内心的焦虑。我猜想,三月初与新任财政部长斯科特·贝森特的会面,一定是给这位美联储主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阴影大到什么程度?大到需要求助于心理咨询师。
你没听错,心理咨询师。据传,鲍威尔并非第一个寻求心理援助的央行行长。在那个遍布着精英阶层隐秘需求的圈子里,位于公园大道740号的贾斯汀医生诊所,就扮演着这样一种角色。这里是央行行长的避风港,是他们倾诉压力、排解焦虑的场所。
荣格中心?德意志帝国银行?卡尔·荣格?这些名字听起来像是一部悬疑小说的开端,却指向一个残酷的现实:即使是掌控全球经济命脉的央行行长,也逃脱不了人性的脆弱。在权力与责任的重压之下,他们同样需要被理解、被倾听。而贾斯汀医生,或许就是那个能够洞察他们内心挣扎的摆渡人。
量化宽松的幽灵:鲍威尔的政策转向暗示
鲍威尔的烦恼,远不止于心理层面。更让他如坐针毡的,是美联储独立性的丧失,是被财政政策绑架的命运。3月的最新会议中,他暗示可能很快恢复量化宽松(QE),重点将放在美国国债市场。在我看来,这与其说是深思熟虑的政策调整,不如说是迫于无奈的屈服。
想象一下,一个曾经信誓旦旦要与通胀作斗争的央行行长,如今却不得不打开印钞机的水龙头。这种转变,无疑是对他个人信誉的巨大打击。但他别无选择。美国政府的巨额债务,已经像一个无底洞,吞噬着美联储的独立性。
所谓的“财政支配”,说的就是这种情况:当政府债台高筑时,央行不得不放弃独立性,以极低的利率为政府融资,而不是真正地去对抗通胀。这就像一个恶性循环,政府越是依赖印钞,通胀就越是难以控制。
美联储真的还有机会维持足够的紧缩政策来降低通胀吗?在我看来,答案是否定的。鲍威尔的最新表态,已经预示着全球美元流动性格局的重大转变。量化宽松的幽灵,正在悄然逼近。而我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再次降临。
特朗普的承诺:重塑贸易与金融秩序
被忽视的选民:制造业衰落的牺牲品
特朗普,一个充满争议的名字。有人视他为救世主,有人视他为洪水猛兽。但无论你喜欢与否,都无法否认他对美国政治经济格局产生的深刻影响。近来,宏观经济分析师们正围绕特朗普的政策意图吵得不可开交。有人说他会孤注一掷,直到支持率跌破30%才罢休;也有人说他的目标是重塑世界秩序,为此不惜付出经济代价。
而我更倾向于相信,特朗普是一个务实的商人。他的一切政策,都围绕着一个核心目标:让美国再次伟大。这个口号,并非空洞的政治辞藻,而是深深植根于美国社会土壤中的一种渴望。这种渴望,来自于那些被全球化浪潮抛弃的人们,那些生活在美国内陆、没有大学学历、几乎没有金融资产的“可悲之人”,或者用JD·万斯更亲切的说法,“乡巴佬”。
这些人,才是特朗普真正的选民基础。他们对现状不满,对未来充满焦虑。他们渴望工作,渴望尊严,渴望重新找回失去的“美国梦”。而特朗普,就是那个承诺要将制造业工作岗位带回美国,让他们过上好日子的政治家。
贸易逆差的真相:美元霸权的代价
自2016年以来,特朗普一直不遗余力地抨击美国在过去几十年中遭受的不公待遇,指责贸易伙伴占了美国的便宜。他认为,正是这些不公平的贸易行为,导致了美国制造业的衰落,导致了大量工作岗位的流失。
看看这张图,蓝线代表美国经常账户余额,也就是贸易余额。从1990年代中期开始,美国进口的商品就远远超过出口,这种趋势在2000年后更是加速发展。而这背后,是中国经济的崛起。
1994年,中国大幅贬值人民币,开始了作为重商主义出口强国的旅程。2001年,美国总统比尔·克林顿允许中国加入世界贸易组织,大幅降低了中国向美国出口商品的关税。结果,美国制造业基地大规模转移到中国,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
但历史的真相,往往比表面看起来更加复杂。中国和其他出口国之所以能够持续积累巨额贸易顺差,是因为他们并没有将通过向美国销售商品赚取的美元再投资回国内。他们没有选择卖出美元购买本国货币(比如人民币),从而导致本国货币升值,进而提高出口商品的价格。相反,他们选择将这些美元购买美国国债和美国股票。
这,才是美国能够维持庞大赤字,并拥有全球表现最佳的股票市场的真正原因。换句话说,美元的霸权地位,建立在贸易逆差的基础之上。而特朗普想要改变这一切,就必须打破这个循环。
赤字陷阱:债务增长与经济增长的数学困境
特朗普的计划,听起来很美好,但却面临着诸多挑战。如果中国和其他国家不再购买美国国债和股票,谁来填补这个巨大的资金缺口?如果股市下跌,政府的税收收入又将从何而来?
财政部长斯科特·贝塞特需要买家来购买必须展期的巨额债务,以及未来持续的联邦赤字。他的计划是到2028年将赤字从约7%降至3%。但即使他成功地做到了这一点,政府仍然是年复一年的净借款人,无法偿还任何现有债务存量。从数学角度看,这意味着利息支付将继续呈指数级增长。
这听起来很糟糕,但美国在数学上可以通过增长摆脱问题并去杠杆化其资产负债表。如果实际GDP增长为3%,长期通胀为2%(虽然不太可能发生),这意味着名义GDP增长为5%。如果政府以GDP的3%的速度发行债务,但经济名义增长率为5%,那么从数学上讲,债务与GDP的比率将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下降。
但这里缺少一个关键因素:政府能够以什么样的利率为自己融资?理论上,如果美国经济名义增长5%,国债投资者应该至少要求5%的回报。但这将大幅增加利息成本,因为目前财政部对其约36万亿美元(且不断增长)的债务支付的加权平均利率为3.282%。
除非贝塞特能找到以不合理高价格或低收益率购买国债的买家,否则数学计算无法成立。由于特朗普正忙于重塑全球金融和贸易体系,中国和其他出口国不能也不愿购买国债。私人投资者也不会,因为收益率太低。
最终,能够以政府可以承受的水平购买债务的,只有美国商业银行和美联储。美联储可以印钱购买债券,这称为量化宽松 (QE)。银行可以印钱购买债券,这称为部分准备金银行业务。换句话说,特朗普的承诺,最终还是要靠印钞来实现。而这,又将进一步削弱美联储的独立性,加剧通胀的风险。
历史的轮回:从伯恩斯到鲍威尔
被架空的主席:美联储的独立性危机
鲍威尔现在正处于一个非常尴尬的位置,眼睁睁看着财政政策主导力量破坏美联储抗击通胀的信誉。说白了,当政府债务太大时,美联储不得不放弃独立性,以低利率为政府融资,而不是真正对付通胀。
这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前美联储主席伯恩斯在1970年代就遇到过类似情况。他在1979年的演讲《中央银行的痛苦》中解释了为什么央行难以控制通胀:“自1930年代以来,美国和其他地方的政治和哲学潮流改变了经济生活,产生了持续的通胀倾向。”
简单说:政客们让我这么做的。伯恩斯指出,政府变得越来越积极干预经济,不仅救济苦难,还补贴“有价值”的活动,限制“有害”竞争。尽管国家财富增长,1960年代美国社会动荡不安。少数族裔、穷人、老人、残疾人等群体感到不公,中产阶级年轻人开始拒绝现有制度和文化价值观。当时和现在一样,“繁荣”并不均衡分配,人们要求政府解决这个问题。
政府行动和民众需求相互作用,不断升级。当政府在1960年代中期开始解决减少失业、消除贫困等“未完成任务”时,它唤醒了新的期望和需求。
通胀的容忍度:美联储的政策矛盾
现在,鲍威尔面临着类似的困境,想做一个像沃尔克那样的强硬抗通胀英雄,但实际上可能被迫像伯恩斯一样屈服于政治压力。政府直接介入尝试解决关键选民群体问题的历史可以追溯数十年。这种干预的实际效果往往因情况而异,结果也不尽相同。
政府与公民积极参与互动所产生的许多结果确实带来了积极影响。然而,这些行动的累积效应给美国经济注入了强烈的通胀倾向。政府项目的激增导致个人和企业的税收负担逐步加重。即便如此,政府征税的意愿明显低于其支出的倾向。
社会普遍形成了一种共识:解决问题是政府的责任。而政府解决问题的主要方式就是增加支出,这种做法将通胀因素深深嵌入经济体系中。实际上,政府支出范围的扩大很大程度上是由对充分就业的承诺推动的。
为什么美联储容忍每年2%的通胀?为什么美联储使用“暂时性”通胀这样的词汇? 2%的通胀在30年内复合将导致价格水平上涨82%。但如果失业率上升1%,天就要塌下来了。
沃尔克与伯恩斯:理想与现实的挣扎
从理论上讲,美联储系统本有能力在通胀的萌芽阶段就将其扼杀,或者在之后的任何时点终结通胀。它本可以限制货币供应,在金融和工业市场造成足够的紧张局势,迅速终止通胀。然而,美联储并未采取这样的行动,因为它本身也被那些改变美国生活和文化的哲学和政治潮流所影响。
美联储表面上保持独立,但作为一个在哲学上倾向于解决广泛社会问题的政府机构,它既不会也不能阻止那些需要干预措施的通胀。美联储实际上成为了一个配合者,在这个过程中,创造了它原本应该控制的通胀。
面对政治现实,美联储确实曾在某些时候采取紧缩货币政策——如在1966年、1969年和1974年——但其限制性立场维持的时间不够长,无法彻底终结通胀。总体而言,货币政策开始受到“低度滋养通胀过程,同时仍然适应市场大部分压力”这一原则的支配。
这正是鲍威尔现任美联储主席任期内对货币政策所采取的路径。这体现了所谓的“财政主导”现象。美联储将采取必要措施为政府提供资金支持。政策目标的好坏可以有不同观点,但伯恩斯传达的信息很明确:当一个人成为美联储主席时,隐含义同意做任何必要的事情,确保政府能够以可承受的水平为自己融资。鲍威尔,最终也逃脱不了这个命运。
财政主导的证据:美联储的妥协
放缓量化紧缩:鲍威尔的无奈之举
鲍威尔在近期的美联储新闻发布会上展示了美联储继续屈服于政治压力的迹象。他不得不解释为什么在美国经济各项指标强劲、货币条件宽松的情况下,要减缓量化紧缩 (QT) 的步伐。当前失业率处于低位,股市处于历史高位,而通胀仍然高于 2% 的目标,这些因素本应支持更为紧缩的货币政策。
路透社报道:“美联储周三表示,从下个月开始,它将放缓其资产负债表缩减的步伐,因为政府借款限额问题仍未解决,这一转变可能会持续到整个过程的剩余时间。”
据美联储历史档案显示,尽管前美联储主席 Paul Volcker 以其严格的货币政策著称,但在 1982 年夏季,他在面对经济衰退和政治压力时选择放松了政策。当时,美国众议院多数党领袖 James C. Wright Jr. 多次与 Volcker 会面,试图让他了解高利率对经济的影响,但未见显著成效。然而,到 1982 年 7 月,数据显示经济衰退已触底。Volcker 随后向国会议员表示,他将放弃此前设定的紧缩货币政策目标,并预测下半年经济复苏“高度可能”。
这一决定也与里根政府长期以来的复苏预期相呼应。值得注意的是,尽管 Volcker 被视为最受尊敬的美联储主席之一,他也未能完全抵挡住政治压力。而当时美国政府的债务状况远优于当前,债务占 GDP 的比例仅为 30%,而如今已高达 130%。连沃尔克都无法完全抵挡,鲍威尔又能如何?
补充杠杆率的玄机:银行的枷锁与松绑
财政部长贝森特在近期播客中谈到补充杠杆率(SLR)时指出,如果取消 SLR,这一政策可能会成为银行业的约束条件,并可能导致美国国债收益率下降 30 到 70 个基点。他指出,每一个基点的变化相当于每年约 10 亿美元的经济影响。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银行购买国债的能力受到了限制,而取消SLR,就相当于给银行松绑,让它们可以更加积极地购买国债,从而压低国债收益率,降低政府的融资成本。
这又是一种变相的量化宽松。美联储可以通过监管手段,引导银行购买国债,从而达到印钞的效果。这种手段,比直接印钞更加隐蔽,也更加具有迷惑性。
关税的迷雾:通胀预期的操纵
美联储主席鲍威尔在 3 月联邦公开市场委员会(FOMC)会议后的新闻发布会上表示,针对特朗普政府提出的关税政策可能带来的通胀影响,他认为这种通胀效应可能是“暂时性”的。他认为,尽管关税可能引发通胀,但这种影响预计不会持续太久。
这种对“短暂性”通胀的判断使得美联储在面对因关税上调引发的通胀时,仍有空间继续采取宽松政策。鲍威尔指出,目前的基准观点是,关税对价格的推动作用不会长期存在,但他也强调,未来情况仍存在不确定性。
在我看来,这不过是一种话术。鲍威尔在试图淡化关税对通胀的影响,从而为未来的宽松政策留下空间。所谓的“暂时性”,不过是一种托辞。
如果美联储真的相信通胀是“暂时性”的,那么它就不会如此迫切地想要降低通胀。事实是,通胀远比美联储所承认的更加顽固。而美联储之所以要淡化关税的影响,是因为它不想承担对抗通胀的责任。它更愿意配合政府的财政政策,而不是坚守自己的独立性。
美元流动性计算:QE重启的信号
量化宽松的影响:对比特币的潜在利好
重要的是前瞻性美元流动性变化相对于先前预期的变化。
- 国债量化紧缩(QT)先前步伐:每月减少250亿美元
- 4月1日后国债QT步伐:每月减少50亿美元
- 净效果:美元流动性正向变化年化2400亿美元
- QT扭转的效果:最多每月减少350亿美元MBS
- 如果美联储资产负债表保持不变,则可以购买:最多每月350亿美元国债或年化4200亿美元
从 4 月 1 日开始,将创造额外 2400 亿美元的相对美元流动性。在不久的将来,最迟在今年第三季度,这 2400 亿美元将上升到年化 4200 亿美元。一旦量化宽松开始,它不会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停止;随着经济需要更多印钞来维持现状,它会增加。
这对于市场来说,无疑是一个利好消息。更多的美元流动性,意味着更多的资金流入股市、债市,以及包括比特币在内的其他风险资产。尤其是比特币,这种生来就带有反建制色彩的加密货币,往往能够从央行的宽松政策中获益。
财政部一般账户:流动性的蓄水池
财政部如何管理其一般账户 (TGA) 也是影响美元流动性的重要因素。TGA 目前约为 3600 亿美元,低于年初的约 7500 亿美元。由于债务上限约束,TGA 被用来维持政府支出。
传统上,一旦债务上限提高,TGA 就会被重新填充,这对美元流动性构成负面影响。然而,维持过高的现金余额在经济学上并不总是合理的;在前财政部长耶伦任期内,目标 TGA 余额曾定为 8500 亿美元。
考虑到美联储可以根据需要提供流动性支持,财政部可能采取更为灵活的 TGA 管理策略。分析师预计,在 5 月初的季度再融资公告 (QRA) 中,财政部可能不会大幅增加 TGA 相对于当前水平的目标。这将减轻债务上限提高后可能出现的负面美元流动性冲击,为市场提供更稳定的环境。
TGA 就像一个蓄水池,控制着美元流动性的闸门。财政部的决策,将直接影响市场的资金供应。如果财政部选择保持较低的 TGA 水平,那么市场将获得更多的流动性支持。反之,如果财政部大幅提高 TGA 水平,那么市场将面临流动性收紧的风险。
2008 金融危机案例研究
黄金与标普500:危机中的不同命运
2008 年全球金融危机(GFC)期间,黄金和标普 500 在面对法币流动性增加时表现出不同的反应。黄金作为一种反建制的商品金融资产,在流动性注入时反应更快,而标普 500 则依赖于国家体系的法律支持,因此在经济系统偿付能力受到质疑的情况下,其反应可能较为迟缓。数据表明,在危机最严重的阶段以及随后的复苏期,黄金表现优于标普 500。
这一案例研究表明,即使当前美元流动性显著增加,负面的经济环境仍可能对比特币及加密货币的价格走势产生不利影响。记住,流动性只是影响资产价格的因素之一,宏观经济环境同样至关重要。
救助计划的虚与实:流动性注入的滞后效应
2008 年 10 月 3 日,美国政府宣布启动“问题资产救助计划”(TARP)以应对雷曼兄弟破产引发的市场动荡。然而,该计划未能阻止金融市场的持续下滑,黄金和美股双双走低。
随后,美联储主席 Ben Bernanke 在 2008 年 12 月初宣布启动大规模资产购买计划(即后来的量化宽松政策 QE 1)。受此影响,黄金开始反弹,而美股则继续下跌,直至 2009 年 3 月美联储正式启动印钞行动后才触底反弹。截至 2010 年初,黄金价格较雷曼兄弟破产时上涨 30%,而同期美股仅上涨 1%。
2008 年的经验告诉我们,流动性注入并非万能药。市场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些资金,而资产价格的反应也可能存在滞后效应。更重要的是,仅仅依靠流动性,无法解决结构性的经济问题。如果经济基本面没有改善,即使央行不断印钞,也可能无法阻止市场下跌。
比特币价值方程式:技术+法定货币流动性
25万美元的目标:梦想还是现实?
比特币在 2008 年金融危机时尚不存在,但现在它已成为重要的金融资产。在我看来,比特币的价值可以简化为一个公式:
比特币价值 = 技术 + 法定货币流动性
比特币的技术运作良好,近期没有出现任何重大变化,无论是好是坏。因此,比特币的交易完全基于市场对未来法定货币供应的预期。如果对美联储从量化紧缩转向国债量化宽松的重大转变分析正确,那么比特币上个月触及 76,500 美元的局部低点,接下来将开始向年底 250,000 美元的目标攀升。
虽然这一预测并非精确的科学结论,但参考黄金在类似环境下的表现模式,比特币更有可能先触及 110,000 美元而非再次下探 76,500 美元。即使美国股市因关税政策、企业盈利预期崩溃或外国需求减弱而继续下跌,比特币仍有较大可能继续上涨。
然而,25万美元的目标,是否真的能够实现?我认为,这取决于以下几个关键因素:
- 美联储的行动: 美联储是否会真的转向量化宽松?量化宽松的规模又有多大?
- 全球其他央行的反应: 其他央行是否会跟随美联储的步伐,放松货币政策?
- 宏观经济环境: 全球经济是否会陷入衰退?地缘政治风险是否会加剧?
如果一切顺利,比特币或许真的能够达到25万美元的目标。但如果出现任何意外,比特币的价格都可能大幅下跌。
风险提示:投资需谨慎,切勿过度杠杆
投资有风险,入市需谨慎。这句话,永远不过时。
虽然我对未来比特币的价格持乐观态度,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建议你All in。相反,我强烈建议你谨慎部署资金,不要使用杠杆,相对于投资组合总规模购买小额头寸。
记住,没有任何投资是稳赚不赔的。在投资之前,一定要做好充分的调研,了解清楚风险,并做好承担损失的准备。
对于比特币这样的高风险资产,更是如此。不要被那些一夜暴富的故事所迷惑,保持理性,控制风险,才是长期生存之道。
毕竟,投资的最终目标,不是追求暴利,而是实现财富的稳健增长。